季沅汐用手肘给了他越贴越近的身子一记重击,乔景禹吃痛得低呼一声,往后连退几步,用手捂住自己的腹部。
“别装蒜!我可没那么轻易再上当!”季沅汐双手抱于胸前气鼓鼓地坐到椅子上。
可狠狠地说完这话,见他半天没有动静,心里又有些含糊,她拿眼梢往他那处一瞟——
只见他弓着背,眉头紧锁,额上沁出的汗都顺着鬓角流了下来,季沅汐这才觉出自己可能下手有些重了。她咬了咬唇,神情不自觉地紧张起来,吞yuZha iW uh 点c欧m吞吐吐道:“我……我是不是碰到你的旧伤了?”
乔景禹摇摇头,艰难地走到沙发前缓缓地坐下,一手仍捂在腹部,闭着目仰头靠在沙发上,从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嗓音来,“新伤没痊愈……”
季沅汐闻言,心中更加慌乱,几步上前,拉开他的手,急切道:“让我看看,伤在哪儿了?”
乔景禹将她的手一把握住,忍着痛笑道:“别看了,过来陪我待会儿……”
“待会儿就能好吗?”季沅汐没理会他,说时便伸手去解他军装上的铜扣。
她俯身替他宽衣的模样,乔景禹已经很久没见到了,尽管伤口疼痛,但他的心内还是如蜜渍一般,由着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