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面上也渐渐展开了笑颜,“你是?”
“季小姐,您记起来了吗?好多年前,您坐过我的车,您在车里拾到一束玫瑰,当时我诓您是自家种的野玫瑰,送给第100位客人。”阿苏说着便把花递给她,“其实那花,就是乔先生送您的,我的车也是他雇的。”
恍若隔世的故事忽然经人这么一提起,仿佛心底最深最柔软的地方被人轻轻触及到了一般,感动呼之欲出,唇口微启,却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一旁的白玉姝见此情形,难免一番打趣,“哎,你家乔先生也太一往情深了些,我见你这些时日茶饭不思的,现在难道还不见好就收么?”
季沅汐双颊泛红,嗔她道:“什么我家的,谁要谁拿去好了!”
“你可不要嘴硬,眼看这天马上就要下雨,你快快坐着这车,去找你的乔先生吧!”白玉姝一面说,一面将她推上人力车。
季沅汐半推半就地,嘴里说着不愿,却也听话地坐到了车里,心里既忐忑又甜蜜,一路上都在思考,一会儿见着他该如何应对。是先佯装不理,还是直接原谅呢?
比她还要为难的却是这车夫阿苏,这乔三爷只说送花即可,并未嘱咐把人带来,当下自己如果拒绝了让这小姐上车,一定毁了一桩姻缘,但既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