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子墨神情一肃,拉着严臻的胳膊,“走,去医院拍个片子!”
严臻的眼里闪过一道光芒,笑着拨开温子墨,“不用,没到那程度。”
温子墨将信将疑,“可那一声……”
刚才柜子砸到他脊背上,那声巨响,听的人头皮发麻,浑身发冷,他却说没事?
“好了,都说了没事了,继续干活吧,人家师傅还等着下班呢。”严臻冲着温子墨招招手,“来,咱俩也搭把手,四个人抬,安全点。”
温子墨看看他,点点头,“好。”
果然人多力量大,很快大件家什就全部装车,剩下的小物件,说好了师傅明天再跑一趟,就全部搬完了。
严臻把长安拉到一旁,低头跟她说话。没过一会儿,长安就沉着脸拽起客厅里正在和温子墨说话的长宁,把他拉进他以前住的屋子。
“咣!”木门重重关上。
长安目光凌厉地指着长宁,“衣服脱了!”
长宁看着面色发暗的长安,缩了缩肩膀,“你……你要干嘛!”
长安一言不发地大步走上前,探手就去解他的衬衫扣子。
长宁大惊失色,紧按着领口和前襟,狼狈地叫道,“你干啥!你……我是你弟弟,我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