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女军人朝他慢慢走来,在他身前不到半米的距离停下。
“严臻哥哥。”
同以前一样,她还是喜欢叫他严臻哥哥。
看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廖婉枫,说心里没有一丝触动是不可能的。虽然这微小的波澜与爱情没有丝毫的关系,可邻里无间,其乐融融的一幕幕场景却不是镜花水月的幻影,那一张张鲜活的面庞,那一句句贴心熨帖的话语,随时会从记忆的深海跃蹦出来,让人沉醉其中,留恋不舍。
那个时候的廖婉枫个头小小的,扎着两个羊角辫,扑扇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整天跟在他的屁股后面,一口一个严臻哥哥,这一叫就是二十几年。
“哦,你怎么还不睡觉?”严臻的语气少了一丝生硬,多了一丝关切。
廖婉枫目光盈盈地望着他,严臻心头一震,朝旁边转过头。
廖婉枫眼睛里的光芒瞬间就黯淡下来,她咬着嘴唇,轻声说:“我要走了,严臻哥哥。”
走?
回营房?
严臻正思忖着要不要送她回去,廖婉枫却又语气幽幽地解释说:“我被派去外院学习一年,明天就走。”
言情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