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已怒道:“你这不是废话,皇帝至今昏迷不醒,你们又没有本事救醒他,还问什么问!哀家懒得与你们多说,反正救不醒皇帝,就等着哀家要了你们的脑袋吧……”
狠话没放完,猛地意识到了一个问题,忙忙喝命田副院判等人,“都给哀家滚远点,哀家看见你们就来气!”
又喝命刘春阳等人,“你们也滚远点!”
待众人忙忙退远了些后,太后方咬牙问宣武侯:“你之前不是再四保证,你那药皇帝吃着纵没效果,却也断不至有损圣躬吗,现在是怎么一回事,你没听见田副院判的话,皇帝似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吗?皇帝的一应吃喝都是要经过重重检验的,足见旁的都没问题,那问题便只能是出在你那药之上了!”
崔福祥也低声道:“是啊侯爷,您那药不会真有什么问题吧?都到这个地步了,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,一旦船破了或是翻了,可是所有人都要遭殃,您自己也不能例外的,若真有问题,您就别再藏着掖着了,照实都禀了太后娘娘好吗?”
心里已经在过这一辈的宗室子弟们,看谁最合适当储君了,肯定得选个年纪小秉性弱,最好还能与自己多少有一点交情的,不然新君上位自有自己的亲故和使惯了的人,短时间内或许不能拿他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