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牡嵘发花的视线中才瞧见他下巴上都是血。什么体质还当混混,不轻不痒的几拳头就把他打吐血了,弱鸡!
他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看起来像是要哭了一样,被扶着,站也站不稳的样子,却缓缓地伸出一只手来指着她,有气无力的叱道:“泼、、、泼妇!”
白牡嵘很想啐他一口,但是却无力动弹,舌头好像被拔掉了一样。
而且,她发现自己眼睛前有发丝挂在那儿,如果这不是那小兔崽子的头发,那就应该来自于自己的脑袋上。
可是,她明明是短发。
那小兔崽子被那两个小崽子架出去了,白牡嵘眼前发花,只能瞧见他们三个黑夹白的影子,最后消失在视线当中。
鬼知道这是哪儿,她趴在那儿想翻身,可是根本动弹不了,热加痒让她觉得自己要炸开了。
舌头到胃里像是被塞了烧红的火炭,不知那帮兔崽子给她吃了什么东西。
还有后腰那里,那只不知名的东西在她的后腰处游移,她可以肯定就是一只虫子,好像还很大。
将所有的力气倾注到自己的手臂上,缓缓的挪到自己的后腰处,摸到的是滑溜溜的布料,不知身上穿的是什么东西。
她眼前发花的厉害,想扭头看的力气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