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牡嵘试探着吞咽,结果疼的不得了,刺激的眼泪都出来了。
而那姑娘瞧见她流泪,脸上的不忍却是更明显,她咬了咬唇,随后俯身小声道:“白小姐,奴婢不能去给你找大夫。但是,奴婢有一个老乡也在这府里做事,他懂一些医术。等到晚上没人的时候,奴婢带他过来给你看看。但是这事儿不能声张,不然奴婢就得被赶出去了。”
白牡嵘看着她,说真的,这小姑娘还真是情真意切,看不出一点的做戏来。
这些孩子到底都怎么了?骗别人,骗着骗着连自己都信了?
看白牡嵘说不出话又痛苦的表情,那姑娘快速的翻身从床上下去,倒了一杯冷水。
坐在床边,她费力的将白牡嵘扶起来,然后一点点的将水送进她嘴里。
这冷水入口,对白牡嵘来说就是惨无人道的刑罚,太疼了。从舌头开始一直疼到喉咙,然后一直到胃里,就像一把刀子似得,从食道里翻滚着下去,所过之处尽数被割开。
被她碰触的肉也很疼,皮肉像是被撕开一般,真的太疼了,求生欲望虽说强烈,但此时此刻,白牡嵘真觉得还不如死了痛快。
“白小姐,你是不是很痛苦啊?其实,昨天奴婢就瞧着你不对劲儿。”但是,她又能说得上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