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氓之外,她见到的也只有小羽和她的那个猛张飞似得同乡。如果按照她的推论,那这些人都是古人。又说这是大梁,鬼知道大梁是哪儿。
费力的翻身,她侧躺起来,其实她现在可以指使自己的身体了,但也仅限于一些小动作而已。
自己的舌头喉咙也好了许多,不再日夜火烧火燎的了,由此可见整日往她嘴里灌得苦药汤是有效果的。
那个猛张飞一样的人还是有些本事的,并不像他的外表那般粗糙。
侧起了身体,她也舒服了一些,不过这后腰处仍旧是有些火辣辣的感觉。就好像有谁在她的后腰上涂抹了辣椒水,她又无法去抓去挠,这就是一种折磨,折磨的她痛不欲生。
这般坚持了一会儿,她再次转动身体,换成另一方侧躺。
她现在别的没有,就是时间特别多。自从长大之后,最想的就是睡一场懒觉,那种谁都不会打扰的懒觉。然而,这回懒觉可是睡了个天昏地暗,睡得她浑身都开始长蘑菇了。
蓦地,白牡嵘又听到了窗外有悉悉索索的声音,扒着窗子正在窥探这房间里面,好像充满了好奇心。
白牡嵘闭着眼睛不予理会,原来古人也这般八卦,闲着没事儿做就跑来偷窥。
他们在外头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