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又熏人。
如同眼下,这气味儿,她自己闻着都隐隐作呕,更别提旁人了。
要说这小羽也真是个圣母病重度患者,面对她眼下这个模样,居然没露出一点嫌弃来。无亲无故,却对她如此上心,这个姑娘的确是有故事。从她稚嫩的脸庞上就看得出难以言说的沧桑来,是个经历过苦难之事的人。
转眼看向窗子的方向,窗子是关着的,看不见外面,但是眼下显然已时近傍晚,小羽也该过来了。
她不来,这房间的油灯就不会点燃,所以这里也显得昏昏暗暗的。
虽说在白牡嵘看来这是个很破落的房间,不过,可能是看的时间久了,其实这里也还可以。
就是她整日躺着的这大床,就是货真价实的红木,不掺一丁点的假。还有这床单被子,料子上乘,很难想象得出这是古人制造出来的。顺滑如水,这手艺也绝对了得。
就在她胡思乱想之时,外面传来了脚步声,和之前小羽的脚步声是不一样的,白牡嵘也瞬时扭头看向了房门的方向。
下一刻,房门被从外打开,一个宽阔的如同猩猩似得人走了进来,正是小羽的那个同乡,猛张飞似得大杨。
他提着小羽每次来都拎着的小木桶,进来后一眼看到坐在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