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温柔,说得惜怜。
很痛。
被倾猎触碰脸上的纱布,凌玥尘在内心回答,视线却一瞬不瞬的盯着他。
脸上的伤口的确很痛,几乎痛入她心扉。
不,确切来说,她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痛的,每一处传来的痛楚,都几乎让她无法忍受。刚醒来还好,因为身上的麻yào还没过,可随着时间越长,她身上的痛楚就越强烈。
没有表现出来,是因为冷傲如她,除了在鹰面前,她大呼痛外,她不喜欢在别人面前表现脆弱。
见凌玥尘根本没有理会他,只是全神戒备的盯紧他,倾猎笑了笑,轻道:“这伤口也过了两个月,时间也就差不多了,想不想看看,在这厚厚的纱布下,是怎么样的么?”
妖娆的眸子全是邪恶,低沉的嗓音充满魅惑,虽然他是以商量的语气和她说话,但他的手已经伸到她脸上的纱布上,一点一点的为她解开。
凌玥尘轻轻的咬着下唇,内心突然忐忑不安的剧烈跳动起来,身体不由僵在那里,任由倾猎将她脸上的纱布拆除。
为什么她会感到如此不安,为什么她有股很强烈的不好预感。
这个男人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。
二十三年来,凌玥尘头一次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