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是过敏撞上了发热,我再给姑娘把了脉,方可开yào。”
傅慎时抓住殷红豆的手抬起来,大夫隔着帕子托起殷红豆的手背,给她分别把了两只手脉,方确定了病症。
这个时节感染风寒的人不少,他的yào箱里常备着治疗这种病症的yào,立刻就开了一副给时砚,又另写了一张方子留下。
傅慎时急急忙忙地问:“这敏症,可有yào治?”
大夫摇一摇头,道:“根治不了,只能抹一些yào膏子暂时止yǎng,不过这种yǎng挠心挠肺,也只能暂止一二,幸好姑娘发了热病,退了热,吃了yào睡时还好,待明日应该都会好些。”
傅慎时拧着眉头,道:“yào膏子呢?”
大夫忙道:“小人未随身携带,这就去取了来。”
汪先生紧跟着道:“我同你一道去,一会子我好叫人骑马送来。”
他们是坐马车来的,速度当然慢些,待会儿让王武快马加鞭送来。
汪先生此话甚合傅慎时心意,他便道:“劳汪先生快去了。”
汪先生知他心急,便转身领着大夫去了,时砚在小厨房里煎yào,他早前为傅慎时煎过yào,这回倒是很熟稔,未出一点差错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