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绝,他这不过是换个法子将她留在身边而已。
傅慎时扬眉问她:“为何?这样也不行?”
殷红豆嘴角沉着,道:“平白无故你凭什么护着我?”
“好歹也主仆一场,你看我对廖妈妈和时砚不也很好。”
“那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罢了。”
若傅慎时真成亲了,殷红豆还天天在他眼前跑来跑去,对他们两个来说,都是一种煎熬。而且,觊觎别人的丈夫,她做不到。
傅慎时有些不高兴,沉默了一会子,道:“罢了,先不说这个了。”
殷红豆不想扫他的兴,没再多说。
傅慎时又跟她说起正事,殷红豆耐心的听着,也没紧bi着他放她归良,就像他说的,他为她做了这么多退步,她也该拿一些诚心出来。
如果傅慎时真正地做到了将她当做平等的人来看,殷红豆此时此刻也不必要拘泥形式上的身份。
但,若他有一丝一毫食言的迹象,她也不会失去理智。
二人在府里待了好些天,期间二老爷的事被傅慎时料中了,他下了狱,由督察院审理,大理寺复核,再上奏天子。
长兴侯府在傅慎时之前几代,走的都是武官的路子,武官和文官本身关系就不大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