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去煮了粥,今儿早外边送进来的青菜和瘦肉,煲了一大锅,送到门口,叫时砚来来取。
殷红豆也端着粥,站在窗外吃,傅慎时和时砚在罗汉床上吃。
殷红豆尝了一口,觉得不咸不淡,刚刚好,就问傅慎时:“粥还行吗?”
傅慎时过了一会子,才回答:“还行。”
殷红豆舀了粥,没送进嘴里,而是问他:“又难受了?”
傅慎时坐着,捏着拳头,皱着脸,宁心静气了一会子,等身上不yǎng了,才重新拿起勺子,答道:“太淡了。”
“……”
殷红豆有点儿气,又有点欢喜,他少难受一点,她就开心一点。
傅慎时一勺子粥正要送进嘴里,才发现指缝里也长了疹,手腕一顿,到底还是把粥吃了。
三人就这么隔着窗户吃完了晚膳。
殷红豆碗也懒得洗,就放在廊下,她又跑去窗边,靠着墙道:“我许久没做菜,有些手生了,明儿我多放点盐,就不淡了。”
傅慎时却道:“不必了,我就想吃清淡点儿。”
殷红豆翻个白眼,道:“那你还说太淡了?早知道刚才拿一勺盐来添给你。”
傅慎时皱着眉头,又笑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