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有时候最容易心软,你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你有多在乎她。”
叶绝律捏着拳头冷着脸,“我怕她不喜欢与我过分亲近,怕会惹她嫌恶。”
皇帝轻蔑的嘲笑了他一声,在这方面,他就是极有经验的过来人。虽然叶绝律冷着张脸,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是拉下脸求教了。
“朕告诉你,若弟妹真的不想与你亲近,你们在边塞时就不会同睡一张床上这么久了。”
叶绝律刚想反驳是因为宁儿的哀求加上后来鹤白在,皇帝抬手制止了,他们在边塞的情况皇帝都清楚,“不用拿宁儿和鹤白那丫头当借口,宁儿那么小都知道爹娘要睡一块的,明岚莺若是真对你无意且排斥,不可能宁儿两滴眼泪就心软答应了。”
“再说了,鹤白就是个丫头,若是弟妹真不想和你亲近,完全可以让鹤白与她一起睡,让你和宁儿另一间睡,可是她没有这么做,即使后来弟妹得知送腰带的含义,她也没收回去不是?”
叶绝律一愣,因为他表明心意后没得到回应,怕太过会适得其反,就一直小心谨慎对待,才会进展缓慢,现在被皇帝一语点醒,才恍然大悟。
与皇帝在书房里谈了半晌如何正确的追妻,出来时听见天空传来朗朗的清亮鸣啸,抬头一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