戒备中又多了丝困惑,难道这家医院真的在医治她?
就在这时,姜善忽然反应去看了一眼天花板那个墙角,干干净净的,雪白一片。
没有黑色物质,也没有任何能看得出来的痕迹。
所以又是“梦”吗?姜善不由皱了皱眉头。
张晚秋似乎习惯了姜善的不爱说话,例行先替她量了量血压和体温,笑道:“不错,很稳定。”
姜善没有回话,哪个绝症病人还有闲心管自己的体温和血压稳不稳定。
姜善目光这时扫到床头,发现床头的那本书不见了,收音机倒是还在,这时张晚秋在耳边说:“我去给你拿早餐过来吧。”
姜善却慢慢推开被子,“我要去洗手间。”
张晚秋刚把温度计收进胸前口袋,闻言顿了顿:“好,我带你去。”
姜善其实并不需要她带,可是她也知道张晚秋大概率不会让她自己去,所以任由张晚秋搀扶她下床,实际上姜善现在真的四肢有力,完全不需要人搀扶,但是她沉默着不做反应,由着张晚秋动作。
只是在朝门口走的时候,姜善忽然回过头,指了指收音机,问道:“我能带上这个吗?”
所谓厕所读物,既然读物没有了,那听听收音机也没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