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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候两人已经来到了新一层楼,只见面前再次出现无数的密密麻麻的书架,格局排布和之前似乎都差不多,这一层的窗户更少,只有左右两扇,透进来的自然光更加的稀少,整层空间显得更黑更压抑了。
旁边张政举起了手电筒。
逃命的时候也许是吓懵了状态,手里反而死死抓着唯一的东西,手电筒。
“有句话我知道不该说。”张政又开口了,“刚、刚才你拽着我的时候,好像有什么也在扯我的脚。”
姜善是拽着他的胳膊,当然不会同时扯他的脚。
张政舌头冒凉气:“我知道,你、你可能会说是我神经过敏。”
张政关了耳麦,也没开对讲机,是直接对着姜善轻轻说的。“我,我一直不敢看我的脚,你能不能……用手电帮我照照?”
张政自己真的不敢,所以他只能乞求姜善。
姜善从张政的表情,知道他没有开玩笑,她目光闪了闪,朝张政脚下看过去。
她不用手电筒,当然也能看清张政的脚。她看了很久没有出声。
张政握着手电筒,人都快僵了,“怎、怎么样……有什么东西吗?”
姜善仍然没有吱声。有一个黑糊糊的,不知道怎么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