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院。”
顿时,身旁三人全都僵住了。孤儿院?这简直是一个让人跌破眼镜的回答。
要说在什么大学或者高院见过倒还说得过去、结果,孤儿院?
张政忍不住说道:“你该不会是把数学书上的方程式记成了这个吧?”在没有经过系统学习的张政眼里,他都觉得方程式都长得差不多。
姜善却缓缓摇头,她明亮的双眸注视着墙壁:“就是这个,院长叫它“上帝方程”。”
那位平时看起来很低落颓废,总为了孤儿院经费唉声叹气的老院长,那一次站在黑板前面,两眼放光地写满整个黑板的方程式。
那时候大概是九岁,这个年龄段的小孩在孤儿院很少,因为八岁是个分水岭,八岁之前没有被领养走的小孩,在之后几乎也不会再有家庭愿意领养。
九岁,有了这辈子成型的记忆,并且几乎无法再被抹去和重塑。
当时教室里寥寥几个面黄肌瘦的小孩,无精打采听着院长激昂地说着根本听不懂的东西,脸上除了麻木没有任何表情。
但姜善认真听完了,那些字符像是一幅生动的画,一直记在姜善的脑海潜意识里。
当这些东西重现的时候,姜善的脑子里那幅画被激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