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人。
郑曲尺打算大胆求证:“哥,你听过郑曲尺这个名字吗?”
桑大哥愣了一下,神情有些古怪:“这不是爹娘小时给你取的化名吗?”
郑曲尺呼吸一滞。
还真是这样。
桑瑄青就是郑曲尺实捶了。
“那墨家呢?”
“你怎么了?”桑大哥慌张地看了看四周,一把将她拽进屋内:“小心谨言,爹娘已经死了,我们也早与墨家并无瓜葛,你记到,以后绝不可再提及墨家跟过往之事。”
郑曲尺又挖出一个大瓜。
她倒吸一口冷气。
原来并不是桑瑄青一个人悄摸摸跟墨家有关系,而是整个桑家都跟墨家有莫大的关系。
“哥,你提过爹娘的死,是跟墨家有关系吗?”
“我不知道,你以后也别再问这个问题了。”桑大哥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,为防止她没完没了一直讲这个,他口气很重道:“等房子修好,马上就到十二月了,福县每年一次的送亲队伍也要开始了,今年你必须嫁人,不能再耽误了。”
本来还在耿耿于怀如今的身份,忽然一听嫁人这个话题郑曲尺就傻眼了。
“大哥,我还小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