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眼睛像粘在桑宅上面拔不出一样:“三日后,送亲队伍会来接人,如果缺席或病推错过,就自行到县衙交足未婚的税钱。”
桑大哥点头:“我们知道了。”
该登记的登记完了,该交待的也交待完,可乡佐却好像还有些不愿意走,最后还是被没了耐性的郑曲尺,面上客套手上强硬地推出了门,再“啪”地一下闭院。
她转过头,怒目圆瞪质问桑大哥:“为什么我们家会有郑曲尺的户籍?”
桑大哥一脸平静地告诉她。
早些年,爹娘斥巨资,将她男女身份一并在福县入了户籍,男为桑瑄青,工匠户籍,女为郑曲尺,是桑家养女,常年在外探亲。
郑曲尺:“?!”
还能这样操作?
还有那个常年在外探亲是个什么鬼?
桑大哥表示,只是对外的说辞,他们家又不是皇亲国戚,谁会在意挑刺些无关紧要的事。
“当初让你女扮男装只是无奈之举,你始终是女子,要恢复女儿身,你难不成当真要当一辈子男人,过着那种提心吊胆,随时会被抓去劳役的日子?”
问题不在这啊。
她一时不知从何说起,只问:“哥,如果我嫁人,桑瑄青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