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是些打脑壳的憨包。”
一对奇葩。
郑曲尺一噎。
她的问题,应该没有柳风眠那么一剑封喉吧。
她明明在路上打听过,福县人对于入赘这个事情接受良好,乡下不知道成就了多少典型案例,怎么到她这里就成了憨包?
握着木枪的乡兵上前,冷脸喝叱:“好了,都退回去,马上开始选人了。”
看热闹跟笑话的人不敢忤逆乡兵,立刻返回原处。
这一次来挑老婆的,基本上现在都明确了目标。
乡佐分发给男子一张囍字条,看中了谁,就将囍字条交给对方,只要对方接下,就算订亲成功。
一时之间,有人选择按兵不动,有人则迫不及待。
眼看着条件优质的女子一个接一个被选走,留下的某些有缺憾的就越来越着急了。
想着这一趟无功而返会遭到家中如何苛刻的责难,想着交不起的未婚税……一个脸上有块胎记的女子“噗通”一下跪地。
“我可以什么都不要,甚至当妾,谁愿意娶我,我就跟他回去。”
这么拼?
郑曲尺转过头看去。
这时,被郑曲尺“看中”的大牛犹豫了一下,走上前递上“囍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