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哪里露出了破绽,令宇文晟怀疑了。
“他是我夫婿,我不对他好对谁好。”
只因为是夫婿?
郑曲尺这个朴素的答案,显然并没有让宇文晟听着顺耳,他继续追问:“你若嫁他人,也会这般舍得?”
嫁别人?她哪知道会不会。
郑曲尺实话实说:“可小女没嫁他人,所以这种假设毫无意义。”
郑曲尺的话,叫宇文晟一时哑口无言。
接下来的事他也没打算留她下来“欣赏”,付了钱后,他便放了郑曲尺走。
蔚垚抱起虎皮上了马,他瞥过一脸发懵揣疑的王泽邦,也若有所思起来。
宇文晟见郑曲尺走远,转过身,微笑道:“公输即若,既来了一趟福县,晟便一尽地主之谊,请吧。”
他话音刚落,就像一个危险的讯号落地,兵刃寒芒逼人,咄咄而出。
公输即若扫视一圈:“我若不走呢?”
锯子一声低喝,躬起背部,竟从衣内伸出一排刀器,节刀如同蜘蛛八足一样,他护在公输即若身前,冷视四周一圈。
郑曲尺刚没走多远,听到身后动静下意识回头,就看到了九尺大汉变身成“蜘蛛精”的这一幕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