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她的小脑袋:“你可真不见外啊,竟想窃取军爷我长高的秘密?”
“这不叫窃取,这叫请教。大哥,你教教我吧,如果真有效,我就给你上供。”郑曲尺咧出一口白牙,笑嘻嘻道。
这两人都是外向社牛,不一会儿就开始称兄道弟了,主要还是一个有意接近,一个则早对她好奇,所以一拍即合。
哪听不出她绵里藏针,故意埋汰他,蔚垚道:“上供就不必了,你蔚大哥我还没死,想长高啊,那就得练柔骨功,等有机会你蔚大哥就教你几手,包你一年之内就增个。”
“柔骨功,是武功吗?”她这筋骨都长成的年龄,练武怕不成吧。
“练武?你晚了,柔骨功算不得武,顶多算个功……”
眼看到了主军帐,蔚垚就没跟她继续解释了,只是在让她进去之前,好心提醒了一句:“将军眼下心情并不太好,所以你说话最好要注意些。”
郑曲尺一听,脸青了青。
他心情不好时,见她做什么?当沙包解气吗?
她承认她怂了:“不如,还是等将军心情好些,我再来吧。”
她掉头要走,却被蔚垚轻松勾住了后领子,再强硬地掉转了方位,一把被推了进去。
他看着她呆怔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