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忍着腿疼,走得飞快。
可惜腿短,人两三步就给赶上了。
蔚垚看她鼓气腮帮子, 横眉怒眼的样子, 便打趣她:“瞧不出啊,人小气大, 既然将军没对你怎么样,那以后你说不准还会经常见到我,不想跟我练柔骨术了?”
郑曲尺这一听,脚步不由得缓了下来。
她觉得迁怒这种事,未免太小家子气了,她一向大度,倒是没必要跟一个外人计较。
她偏过头:“那你什么时候教我?”
“过两天吧,你会见到我的,对了,你不是木匠吗?还会修城墙?”他奇道。
郑曲尺漫不经心道:“我就一个小小的石匠,只负责采石搬抬下苦力,修城墙估计还轮不到我。”
蔚垚缄默了片刻,严肃道:“桑瑄青,用点心吧,福县的城墙若无法修复好,那么福县将永无宁日了。”
她看他突然变得这么正经,都有些不适应了。
在之后很久的一段时间内,郑曲尺都会想起蔚垚说这句话时的神色。
就好像他提前预料到了一场巨大的浩劫,却因为无法阻挡,有无奈、有感慨也有孤注一掷的沉重之意。
“这话什么意思?”郑曲尺也收起散漫的态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