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因为你口中的灰浆?”他联想到她之前的话。
郑曲尺点了下头,又摇了摇:“是,也不是,最主要的是,你知道现在是什么季节吗?”
蔚垚听得玄里玄乎,而旁边经过的一人也不自觉慢停下脚步,侧过头聆听。
“这我能不知道?眼下是冬季。”
“简单来说,就是天若不足寒,就无法由水凝固成冰,而铸墙的灰浆则正好相反,它倘若经过一个冬日的雪水寒露浸泡,无足够的气温跟太阳照射,来年就依旧只是一堆豆腐渣渣。”
是这个理吗?
蔚垚又想起她之前所说的话:“所以你是打算拿另外一种泥浆来代替?”
这么说……“也没错。”
蔚垚的反应却跟郑曲尺预料的不一样,他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:“好了,你也快别乱折腾了,你是不知道,原师、银师他们早就料到了,还已经找到解决的办法了。”
郑曲尺呆了片刻,奇怪地问道:“他们有什么办法?”
蔚垚也没隐瞒她:“他们向县里上报,需要大量的稌米,虽不知道具体是何作用,但将军已经答应了他们,从各县紧急调动……”
“稌米?”这好像就是糯米吧?“这得要多少稌米啊?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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