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如果是要稌米的话,我想我知道他们打算做什么了,我可以负责的告诉你,这不可能解决得了现在的问题的。”她负气道。
蔚垚只看着她却没说话,却显然觉得她是在说酸话。
郑曲尺看他这副神情,顿时懂了,无论她再说什么都无用了,不撞一回南墙他是不会死心的。
“行,这事我们就暂时先搁置在这,我们再谈谈另一件事吧。”
“还有事?”他乐笑了一声:“你这小脑袋瓜子里是不是一天都净在琢磨事呢?”
她不跟他开玩笑:“我之前瞧见过咱们福县府兵的兵器,刚才也参观过铸器司的锻造手艺,他们制造的熟铁兵器不够坚硬,易弯变型,我想我可以通过另一种锻造方式,令咱福县所装备的兵器更精进一步,不,是一大步。”
此话一出,蔚垚瞳仁一紧,怔愣住了。
他的手一把攥住她的肩膀:“你说什么?”
“一种比之铁器,更加耐用、锋利、韧性不易折材质。”
他喉间滚动,沉声问道:“那是什么?”
“钢!”
“钢?”他从未听过这个词。
“没错,不受百炼不成钢。”
他默默地念了几遍“不受百炼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