挠了挠发痒的脖子,郑曲尺感觉头发里面全都是掉落的灰渣,难受得紧。
她犹豫了一下,再朝帘子外探头瞧了瞧,依旧静悄悄,无人出没。
动作麻溜一点,应该问题不大。
于是她解开了头上拿布包成丸子的头发, 当即头上跟下黑雪似的,哗啦啦飘落了一阵灰榍。
她赶紧脱了外面那一层厚实的布袄,再将里面新买的毛马甲脱了,只剩下一件单薄的底衣。
衣服穿太多碍手碍脚,还可能会打湿,就她现在的生活条件,注定只能将就净身不能换一套干净的新衣。
拿水拍湿了头发,再拿手指梳顺,但这太难了, 蓬松的卷毛是最容易打结,她费了些功夫才拿水理顺,然后随手在脑后扎了低马尾。
然后躬起身子,泼着水搓洗了下脖子跟锁骨周围。
最近吃的跟上了,再加上她心宽自然体胖,,不再平坦得跟男人一样的。
不过不小心碰到的时候,会有点涨痛。
嘶!
算了,太疼了。
她又想着下面那玩意儿戴久了,平时也没太注意,不如也洗一洗吧。
郑曲尺弯下腰,用手舀了些水专心致志搓洗着, 她并不知道, 自己的光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