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被自己脑海中的形容词给整心塞了。
不过,气质再好也遭不住他过于“丰腴”装束。
虽然正值冬季,可在外面走动的人就没一个像他一样穿得这么夸张的。
他全身上下都全副武装了,戴着帽子、手套、围脖、皮毛一体的靴,将自己但凡会漏风的地方, 都包得严严实实。
这就跟南方人跑到北方过冬时, 出门时恨不得能披上一床棉被一样。
原随跟银枭转过身, 神色几度转幻。
“黎、黎师?”
瞄到他头上包扎的伤, 再一听“黎师”这个不算陌生的称呼, 郑曲尺终于认出他来了。
这个人, 不正是当初被她从石头底下挖出来的男子吗?
只是当时他脸上不是血就是灰, 她根本没仔细端详过他的长相,直到现在才彻底瞧仔细了。
“黎师。”
穆柯怔了一瞬,赶忙掩饰住面上的神色,上前见礼。
“你伤势未愈,怎么过来了?”
郑曲尺其实一直觉得很奇怪,这个叫“黎师”的是个什么人,县里不是说稷下学府只请了原随跟银枭两位匠师吗?
那这个既没被隆重介绍来历,却又能令傲气的原随跟银枭他们尊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