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羧岭中,一直在等待着郑曲尺“邀请”的黎师,听见锯子报告:“呃……桑小哥不知道跟穆工官讲了些什么,人就一蹦三跳高兴的离开了鬼羧岭。”
“桑瑄青”乃女子一事,黎师谁都没说,因此锯子一直拿她当男子看待。
黎师听完,静静凝思片刻, 才恍然道:“你是说,她忘了带我?”
锯子长得跟座铁塔似的,比起高挑修长的黎师还要高上小半个头,可现在他却恨不得将自己缩小一些,别太有存在感。
不敢讲实话,锯子只能委婉劝道:“主子,下雪了,咱们该躲躲吧。”
黎师脸上没什么特别情绪:“走。”
“去、去哪?”锯子讶道。
“她虽忘了,可我没忘,自然是要上门提醒一下她。”
锯子一听,就知道他们主子的认真劲上来了,他一旦认准一个理,别人是不到黄河心不死,他却是到了黄河依旧心不死。
在他那儿,从来没有拐弯跟迂回的选择,应下的事,就得做,做不到他就让她做到。
知道自己注定劝不住了,锯子也就没再开腔。
他挠了挠头,心想, 也不知道那桑小哥见到他们主子不请自来、登门造访,会是怎样一副表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