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褐色、单纯懵懂的水润眼瞳时,心像被什么轻轻掐捏了一下,又酸又软, 杀招也进行不下去了。
宇文晟收手扶正她站好,幽杀诡谲的视线似依依不舍从黎师身上收回,一只温凉柔腻的手掌轻扶过她下颌骨,将她的脸扭转过来,只看着自己。
“你醒了?”
脑袋被他看似温柔力道, 却强硬地掰转过来, 险些没给她短小脖子给拐成麻花。
喂喂喂,不能温柔点啊,真当她是,兔子受伤了怎么办,脖子右拧带回去治疗一下?
她不得不连身体一并转向他,同时狐疑问道:“我……怎么突然间晕过去了?”
宇文晟表情顿时有些低靡歉意:“是我没保护好你,才让那个老女人得逞了。”
他睁着眼睛说瞎话。
黎师:“……”
他真当所有人都瞎的吗?
这个诡计多端的男人,可真会装。
但是,黎师也没有拆穿他。
他现在已经可以确定,这个叫柳风眠的男人绝对看得见,并且刚才杀人时,那果断暴戾的嗜血气息、加上那一身骇人的武艺,都表明他绝非寻常之人。
黎师想不通,为什么这么一个危险、城府深不可测的男人,会留在桑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