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宇文晟笑睨着他:“没死的话,就赶紧说。”
付荣正色:“那个黎师的身份,付荣已经探查出来了。”
黎师?
蔚垚讶道:“这个人,你之前不就查过了吗?”
“当初是你飞鸽传信,说他的身份信息确认无误的吧?”王泽邦眼神犀利。
“之前是之前,你们俩先别打岔!”付荣撑肘坐起,然后小幅度翻身,再伏低跪下:“先前,是卑职一时大意,未见真人,只闻其名跟观画相,遭受了他的蒙蔽,实则目前在福县的这个黎师,便是将军一直叫付荣去寻找的公输即若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蔚垚瞠大了眼睛。
王泽邦听到公输即若这个名字,也着实是愣了一下神:“黎师,怎么会是他?我们与他还见过数次,但却没有发现端倪。”
“卑职绝对不会错认,黎师就是公输即若,他戴了一张假面具,那面具浮凸的五官骨骼,与他真实的面容并不契合,因此他时常面容僵硬无水色,更无多余神情。”
难怪他们一直遍寻整个福县,还戒严了外出通道,却始终不见公输即若,原来他换了张皮,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待在他们眼皮子底下。
“原来是他啊。”
宇文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