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故意将自己表现得贪生怕死一些,至少这样他们认为她还有劝降的可能性,愿意跟她在口舌上浪费些时间。
「哈哈哈哈,你以为你这样说,我们就会放过你吗?」
一只汗毛粗虬的大手抽出一根黑色长鞭,空气中「啪」地一声弹响,就甩在了郑曲尺的身上。
郑曲尺根本还没恢复多少体力,无法及时躲开,就只能生生受了这一鞭。
她护住了头跟胸前,背上当即显出一条血痕,紧接着又是一鞭子落下。
她在鞭下打滚,几鞭下来,身上血痕纵横,她却一直咬牙不肯叫出声。
她怕自己的惨痛叫声会暴露出什么,因为男声需得将呼吸沉入腹部,捏嗓压喉,一旦后鸣腔无法做到,就会高八度,她绝不能在这一群暴徒面前暴露自己的真实性别。
「看来你还挺硬气的啊,还不肯说吗?那就去死吧。」
软刺长鞭一绕,便缠紧了她的脖子,将人拖拽了起来。
呃啊——
那力道令她无法呼吸,哪怕拿手指抠扯,都无法让她好过一点。
此刻意识到自己或许真的会死。
她浑身上下汗毛都一并竖起,还发起抖来,全身的筋骨都在搐动,牙齿和牙齿,忍不住发出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