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,该做的都做了,剩下的一切只能听天由命了。
她蜷缩成一团,累极,又躺下了。
在睡了一晚醒来后,郑曲尺明显感觉精神好上一些,然后就是久违的饿意。
之前两天,她以人参补充元气,腹中空空,却一点饥饿的感觉都没有,甚至一度想起吃东西就反胃难受。
但现在,她却感到了饥饿,而且是饿了好几天连树皮都能啃两块的那种。
也不知道听谁说的,人病了,能知饿知渴就好,如果不想吃东西,那就完了。
她感觉她又行了,生活好像又有了盼头了。
从草堆里翻出一块发霉的腊肉,军医在茅草屋内备了些吃的东西,但大多数都霉变腐烂了,但这块腊肉洗干净还能吃。
她去小溪边洗刷肉时,顺便找到一些刚刚冒头的嫩菇野菜,将它们采摘下来一并带回去,用破罐子将其炖煮成一锅。
虽然没有盐,但腊肉本身腌制时就撒了重盐,当大火一煎,腊肉的油水被激发,加上各种野菜跟香菇加入,一股浓郁喷香的霸道味道飘出来,直叫人口水都馋出来了。
这一罐子煮得有点多,郑曲尺吃到七分饱时,就停下来了。
这一锅肉,香是香,但对于她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