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绪,但他现在是特意跑哪修炼过情绪管理的吗?
她觉得他从语气到神色,都平和得不可思议了。
郑曲尺当即怀疑起来:“你现在是打算来个怀柔政策,然后不行,再对我严刑逼供吗?不用了,你想知道什么,我全都交待,只是,你能不能……再给我一次机会?”
其实她也不想这么怂,也想硬气一些,人都险些杀过她一回了,她还要跟他要一次狡辩,不,是辩解、重来的机会。
她想给他摆脸色看,想对他的欺骗怒怼不满,从此大路各朝一边,再无瓜葛,可是……她想家了,想大哥跟幺妹了,她想回福县……
另则,这不是在演古偶剧,在妥妥的现实当中,她要敢骂他,赏他一大比兜,换来的绝对不是他邪魅一笑,这女人够特别、有意思,而是一剑就了结她。
别给封建社会讲人权、讲公平,官大一级压死人,这才是常态。
宇文晟答得干脆:“好。”
郑曲尺一怔,反应了好半晌:“你说话算数吗?”
她此刻内心有些复杂,她感觉得出来,他对她不一样了。
跟宇文晟对桑瑄青时的态度不一样,也跟柳风眠对郑曲尺时的态度……好像也不太一样了。
她不清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