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能够让郑曲尺一如既往般对他好、对他笑。
所以,虽然表面看不出来,但意识到她主动出现时,他心底潜藏的小心翼翼、谨慎担忧、试探靠近,一块为保护自我不受伤害竖起的坚冰,被逐渐融化开来。
浮化的春水,抚摸过海之深处的魂灵,让他妖邪猩冷的眸子,如被涤宕干净的春绿,有了属于人的温度。
他理所当然地认为,他没有逼她,是她主动来靠近他了,所以说……她这是已经接受他属于“宇文晟”的这个真实身份了?
还好,他做对了。
他知道,她与自己不一样。
她有一颗最赤诚热情的心,看待一切,本以为她是因为生活空间狭隘平和,不见世间阴暗苦痛,但她却拥有着多重身份,所经历之事绝不少。
但她仍见不惯世间不平,看不得无辜枉死,自己过得不尽如意,还看不得人间疾苦。
蔚垚牵来一匹健壮的棕色骏马,不敢再看郑曲尺,躬身退下。
“好。”
宇文晟搂腰将郑曲尺放上马后,自己踏上马镫跨坐了上去,背胸相贴,她汗热的背脊不可避免靠进他冰冷清爽的胸膛,这种无法形容的亲密感,与其浓烈的男性荷尔蒙一并围绕过来,叫郑曲尺浑身僵直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