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她拿自己与公输即若相提并论。
虽说,他也曾在不知道她是“郑曲尺”的情况下,险些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。
“他我不知道,但郑曲尺,并非我刻意去接近你,而是你……主动选择了我,你记得吗?”他嘴角眉梢染上一层翳色。
郑曲尺一怔。
她拍了下一额头。
是啊,当初人宇文晟化名为“柳风眠”时,可是高岭之花,毒舌地拒绝过那些贪图其美色的送亲对象。
可她偏偏自告奋勇上前拉“赞助”,他说得没错,是她自己鬼迷心窍一眼看中了他身上的病弱体质,并非他引诱了她。
她赶忙道:“我记得,我记得。”
“嗯,那你要记住,以后要远离些公输即若,他跟你,现在可是仇人了。”宇文晟十分心机地离间着两人关系。
郑曲尺本来就挺提防公输即若的,不必他提醒她也不会再靠近对方。
但她忽然想到:“我、我杀了公输兰,她是公输即若的堂妹,倘若他知道这事,肯定不会与我善罢甘休的吧,那我……会不会连累了你,要不……”
你还是把我休了吧。
她这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,就被宇文晟打断了:“公输即若想在我手里要人,他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