狱的牢头气势,道:“嗯。”
牧高义眨巴了下眼睛,伸手摸了摸鼻子。
嘿,这新来的家伙,看起来也很拽很嚣张啊。
他跟史和通比了比眼色,史和通点了点头。
他们本来想通过给对方施加压力,打探一下对方来历,但是鉴于方才蔚垚那不寻常的态度,再加上这个“阿青”一副孤傲冷淡的模样,难不成他来历不凡?
史和通觉得最好还是不要将关系弄僵,省得在蔚垚那儿不好交待,于是他们略过这“阿青”的身世背景,直接问:“那个阿青,你现下是州、郡、县中哪一级工匠?”
郑曲尺故作深沉。
现在工匠圈是一见面就问别人什么水平等级了吗?
级别低了,难不成就不能一起愉快的工作?
“我是匠一级。”
她挺起胸膛,将腰际挂着的工牌跟他们扬了扬。
“哦,匠……啥?你才匠一级?”史和通瞪大眼睛。
牧高义直接去扒拉她的腰牌,这一看,嘴角抽搐,难以相信。
就这?
郑曲尺眉毛一皱,语调提高:“有什么不对吗?”
牧高义见她那趾高气昂的样子,一下就想通了。
这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