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年,桑伯伯跟爹娘保证过,说绝对不会叫你被墨家的人发现,难道……他背叛了我们?”桑大哥一拳锤在桌上。
郑曲尺赶忙上前抓住他的手,不让他做过激的事。
“大哥,你能告诉我,当年爹娘跟墨家,还有桑伯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?”
桑大哥看向郑曲尺,红血丝布满眼白,只要一想到这些年她被带到墨家,又遭受了些什么,他就无法原谅他自己。
是他太自以为是了。
也是他太无能了。
他嘶哑着嗓子,告诉她。
桑延木,也就是他们口中的桑伯伯其实与郑氏夫妇乃至交好友。
他是宏胜国人,十来岁就学习木雕工艺,入了匠籍。
三十来岁左右凭着精湛的手艺,参加了宏胜国宫廷匠师,如今四十多岁了,凭着一刀一凿,已然拥有在宏胜国受人依仗尊崇的位置。
当年,郑曲尺刚出生没多久,由于跟着郑氏夫妇奔波亡命,时常吃不饱睡不好,体弱多病,迫于无奈,他们将将才几岁的郑曲尺交给了桑延木代为抚养。
当然,交情归交情,郑氏夫妇还是付了厚重的“酬谢”。
当时的桑延木还没有什么成就跟名声,但得益于这一次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