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。”
牧高义跟史和通两人暗中对看一眼,皮笑肉不笑。
他们将她带到他们申请占用的一块碾平空地上,空地四周围用一种褐深的布围住,格挡了外界视线探窥。
郑曲尺经过时,上手摸了摸,感觉质地粗糙质硬,应该是生麻编织的,这类织物,厚实且挡风性强。
史和通问:“阿青,你木艺如何?”
这是在问她锯、刨、削、切、钉她究竟擅长哪一部分吧。
“都还行吧。”她谦虚道。
以前,她诚实回话,别人都当她在吹牛屁。
现在她学会谦逊,但显然别人却信以为真了。
“都还行?”牧高义挑了挑眉。
他给史和通呶呶嘴,翻译了一下,那就是都很一般的意思。
史和通暗下叹了口气。
他们这是请了个什么忙都帮不上的活祖宗回来吧。
也是,一个匠一级的木匠,堪堪才入门不久,能有多大能耐呢?
史和通也摇了摇头,他抬了抬下巴,尽量口吻别太鄙夷,道:“要不,你现在先去旁边歇着,边看边学,等咱们俩一会儿需要帮忙的时候再喊你。”
知道他们这是没瞧上她,郑曲尺也没有异议,她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