堆木头都是我们事先挑好的,可有些人却仗着自己人多,完全不讲理,一过来就非要抢,你得为我们三人作主。”
这话的口吻,无疑就像跟家长告状的孩子,愤愤不懑,理直气壮地请求为其出头。
所有人都一脸愕然地看向郑曲尺。
她……她可真敢啊。
宇文晟视线从她脸上缓缓移开,语调清凉地问着其它人:“是谁要抢你的木头?”
“他!”
郑曲尺手臂一挥,直直地指向神情僵硬的付条枫。
付长枫此时不得不站出来为自己狡,不,为自己辩解:“不是抢,将军,这些木头堆放在库房中,本就是共同,谁有需要都可以拿来用,她又凭什么说这是她的?难不成因为她恶人先告状,这整个库房的东西都归她?”
郑曲尺一时语滞:“……”很好,他狡辩得太有理由了,连她都无言以对。
可这世上有一种人,他的偏心,是不需要理由来支撑,哪怕是指鹿为马。
宇文晟轻轻一笑,这一声软绵绵的笑声,回荡在这寂静空廖的库房内,却令付长枫感到一阵寒意。
“没错,就凭是她先说的,你既没有第一时间提出申诉,则表示你并不着急用这一批榆木,那她开口了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