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不会为难梅若泠的。”
他这么一说,她就没词了。
他洞察人心如此细微,只要他想,他可以让任何人都找不出责怪他的借口。
她低下头,心里想着事,小口饮啜:“嘶——”
妈蛋,好苦!
“这是药,不是汤。”他提醒。
“我知道。”
她一口气咕噜咕噜地嚼吞入腹中,舌头都苦麻了。
见她这般乖巧,宇文晟破例又多解释了一句:“她的事能等,可你身上的暗伤不能等,拖一日便重一日,所以我才特地请她过来,这几天是关键期,我会让润土天天将熬制好的药膳给你送过去。”
“……谢谢。”
“你以前,从不与我这般生份,在得知我是宇文晟后,你是不是后悔嫁我了?”
宇文晟本想问这一句话,但最后还是将它咽了回去,明知故问又何必。
他视线落在冰冷的空气当中,慢声淡语道:“润土会将银子拿给你,你可以回去了。”
郑曲尺猝不及防:“……”
放下碗筷就撵人,你这个无情鸟。
虽然过程不一样,但结果竟然回到了她设想的原轨道上?
郑曲尺当然是要走的,可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