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安排下来后,郑曲尺就去找牧高义跟史和通。
在外面就听到刨木发出的呲呲、还有锯木的咯吱咯吱声响,一进去,木榍木絮碎块满天飞,她没忍住鼻子痒,打了个喷嚏。
揉了揉鼻子,她在人来人往的场地上,搜寻到这俩这会儿正投入火热的事业当中。
他们就像谷里采花的蜂蜜,忙得团团转,连她来了这么久都没有注意到。
她也没喊他们,省得打搅到他们。
她看到旁边已经堆放着不少被刨方的木料。
不远处,有一批人在锯料,大批的木料被锯成一截长一截短,乱中却有序,全接照设计图纸上来操作。
还有人等在旁边,将锯好的木料,搬到下一道工序——刨料。
位置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,还有人蹲地上,用墨斗、曲尺量划出要裁剪的长度,还有人在裁板……就这么短的时间内,他们好像已经适应了这种流水线似的工作。
并且效率高得惊人,她不由得感叹,当真是人多力量大啊,要让她自己一个人来做,还不知道要弄多久。
他们的确已经是成熟的工匠了,根本不需要她从旁纠正跟指点,于是郑曲尺静静地看了一会儿,又静悄悄地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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