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有没有这么大的本事来支撑。”
他们的各种奚落、嘲讽还有不相信,都属于人之常情。
反倒之前牧高义跟史和通那种孤注一掷,头脑一发热就干起来,反倒看起来像丧失了理智,有些不正常。
他们谁都不知道,当郑曲尺长了张嘴时,可会鼓动人心了,哪怕牧高义跟史和通事后冷静下来,觉着自己跟傻子似的热血上头,也骑虎难下了。
“来了好多人啊,这都是来看咱们车子的?”牧高义兴奋道。
史和通一巴掌拍他头上:“你冷静点,瞧你现在这副德性,都快骄傲到天边了。”
“哈哈哈,你这话倒是说对了,我现在特别骄傲,不对,不止是我,你问问其它匠师,他们是不是也特别自豪?”
史和通一时没吭声,他转过头,只见其它人也全都跟牧高义一个样,那亢奋的神色、那迫不及待的样子,都跟农民翻身干翻地主,准备要扬眉吐气一番。
许久,他也憋不住,笑道:“阿青来了吗?我也已经迫不及想叫它亮相了!”
有人道:“阿青啊,她说她去帮忙找马了,咱们昨天去福县找遍了,也没找着有人卖马,营寨的马都是有名额有主的,他们还都不乐意借给咱,然后阿青就说,叫咱们别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