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县这两天回温,风暖日丽,漆后用不了几天就能够令其外表干透,但他们没这时间等了,这会儿马上就要到时期,分秒必争。
“这是怎么一回事?干嘛要拿油布遮挡在马车上面?该不会做不出图上的那种,就改成了不能看的样子了吧?”
“我瞧着像,你没觉得这车子看起来挺怪异的吗?又高又长,这是造的马车,还是给修的房子啊,弄这么大?”
“啧啧啧,一点都不像之前图纸上画的,看来他们是彻底失败了。”
各种质疑、嘲弄的声音铺天盖地传来,都快将造车的工匠们给淹没了。
他们之中有人忍不住抱怨:“干嘛不将油布拉开?听听这些人,说的话多难听啊。”
也有人喝斥他:“想什么呢,这外漆未干,要是一会儿车跑起来,尘灰沙石全沾到车皮上,你们难道打算刮了再重新刷上一遍?”
“……”
郑曲尺大声喊道:“加快速度!”
驭车的工匠一听,应声道:“好勒。”
这块场地很大,路面也相对比较平整,可一旦提速,马车就开始出现了毛病。
“咦,你们瞧,这马车还真能够跑起来,不过它怎么打歪?这要咯上块石头,或者遇上水洼坑洞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