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嗓子眼里,说不出话来了。
宇文晟温柔地笑着:“毁了也好,我(夫人)的东西,你们这家客栈,还不配用上。”
正所谓用最温柔的语气,说出危险十足的杀意,仅用店家一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完,他便与蔚垚、润土等人,一道进去了。
郑曲尺看着那一地的残木渣滓,咽了咽口水:“他干嘛忽然发脾气?”
她身后的牧高义却缩了缩脖子,有些感同身受地摇了摇头:“这是发脾气?不,将军这是……要杀人呢。”
史和通同情地看了一眼店家,语气却十足的幸灾乐祸:“也不知道将军跟店家说了什么,店家脸都白了。”
他说什么,她没顺风耳听不见,但是她眼睛很尖。
“他刚才是不是给店家……扔了一颗金豆子?”郑曲尺忽然问。
“对啊,将军把人家的柱子毁了,不得……”牧高义说到一半,忽然发现郑曲尺的神色不对:“阿青,你怎么这副表情……”
郑曲尺看向他们,肉痛地控诉道:“我、我这头好不容易才省下一笔食宿开销,可他……可他一转手,就将金子白白送给人家了!”
牧高义跟史和通对视一眼,然后一脸古怪,又有些好笑道:“阿青,那赔的是将军的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