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有心,那就麻烦夫人了。”
“不麻烦,不麻烦。”
她扬起贤惠的笑容,可一出了门,笑容就沉重地垮了下来。
宇文晟到底怎么了?
总觉得他眼下的一举一动、一言一行都太可疑了,不像平常时候的他,可偏偏就凭她这颗脑袋瓜子,又猜不透他究竟想要做什么。
来到客栈的厨房,她随便找了一个借口,跟厨房的人借了一灶一锅,烧了一壶开水泡来草药。
鉴于宇文晟特殊又尊贵的身份,吃食这些东西,最好不要过外人的手,以防被刺客细作这些人,有可趁之机。
军医给她的这包草药是炙过的,只需开水冲泡上几分钟,就会散发出一股浓烈的中药味道,水变深褐色。
冲泡完了之后,郑曲尺才蓦地想起,自己好像忘了问军医,这个要怎么服用?
倘若当茶喝的话,一日三顿还是想喝就喝?那喝多了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?
她想着,不然先少量的喝一些,看看反应再说吧。
将药茶端上楼时,路上遇到了付荣,周围没人,他便跟她点头示礼,还道:“夫人,晚上若有空,属下替你重新再换一张可长久佩戴的易容皮。”
郑曲尺想了一下道:“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