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身的派头,不是官家就是江湖门派,总之不像是普通人。”
东家不耐烦听那人的事,查不出来就继续查,他问道:“那名邺国工匠,也是来参加霁春匠工会的?”
“应该没错,他身上带齐了木器工具。”
“你说,他有没有可能入围?”
“这……就有些不好说了,但凡参加霁春匠工会的,都不是一些寻常的工匠,手上功夫无一不是惊人,所以光凭他那一手雕工,小的也难以判断。”
东家摆了摆手:“不行就不行吧,反正我也不指望咱们这破客栈能住上一位霁春匠工会的入围者了,不过,你说如果咱们叫她帮咱们客栈,重新再设计出一副叫人眼前一亮的门面,你说,会不会客似云来?”
“有可能吧,这名邺国工匠不仅手艺出众,还挺有想法。”
“我也这么认为,他的雕工既有造意又有新意,的确比我厉害那么一点点,我很想亲自见见他。”
店家问:“那需要小的去安排吗?”
东家却傲气地抬头:“不必,我自己亲自去见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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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曲尺端来了药茶,回去却见宇文晟睡着了,她将药茶摆在桌上,想走,又怕他是在装睡,一会儿又要阴阳怪气一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