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筹?」
喂喂,你们俩这是干嘛啊?
他们将这个麻烦事甩给她评断,这是故意想挖个坑将她埋了吗?
郑曲尺悄***地扫了一眼前方的宇文晟。
他们一行队伍本是最瞩目的,一来因为人数众多,身后运押着一辆被黑布包得严实的臃肿大物。
二来就是宇文晟了,他今日穿得可讲究了。
天气转暖,他一袭墨绿的袍子,衬得他肤色清白透骨,袍子以双线压纹,交织的姣好绣功浮染斑斓,似花重锦簇,春风摆荡,他宽肩窄腰,一身雅致的风骨。
再加上他那一张脸,哪怕蒙着眼睛,仍然叫不少行人,频频侧眼打量。
她也不明白他今日特意打扮得这么骚包是为什么,他今早刚换完衣服出来,她还以为见着了一只斑斓绿的雄孔雀呢。
但讲个老实话,他穿着这一身的确是好看,并且还非常有混淆视听的作用。
毕竟谁会想到,邺国那一位凶名在外、人人畏惧的「活阎罗」,会是眼下这个孔雀开屏的病弱蒙眼的之人呢。
跟她一对比,她可寒酸多了,粗布麻衣加布鞋,上衣下裤一布腰带,后面背着一包工具,腰上斜跨着一袋子小东西,头发是抓耙着乱梳成一团顶脑袋上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