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吗?那太好了,我全都要了,我有钱。」旁边水谢有人欢喜道。
或许是因为太过惊喜,那人一时没控制好音量,引得周围人都扭过身望过去。
郑曲尺他们也听到了动静。
对面也是一位灰衣僧人正在推销,他双手合什,道:「恐怕不行,大会规定一人最多布施得五枚,而多一枚翻数倍,如一枚春赏银钱便得损赠锭银十两,第二枚十金,第三枚百金,第四枚以此类推。」
郑曲尺竖起耳朵打听,一听完,她就瞪大了眼睛。
娘喂,举办一个这样的博览会,也太赚钱了吧!
他们光靠卖这「春赏银钱」就能够赚得钵满钵满,不得不说,这悟觉寺的主持绝对是入错了行,倘若他去经商那不得又是一富可敌国啊。
牧高义他们也都傻眼了,刚才还一颗蠢蠢欲动想拿钱办事的心,此刻也算彻底凉了。
不光他们这边这样想,其它人也一样,这等「天价」一报出,便止住了这些工匠们想大规模购买「春赏银钱」,继尔扰乱了正常投票的结果。
毕竟,谁会这么傻,一次性拿出千金来购买五枚「春赏银钱」啊,顶多……也就一、两枚吧。
那个叫嚣着自己有钱的人也错愕不已:「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