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伸开双臂站成了个“十”字的样子,忍着没笑,冷脸跟她说:“不碍事。他是北边的掌事宦官,谣言传得四处都是他自有责任,拿他做个例,让旁人心里有数。”
……别啊!
楚怡快疯了。
她倒不是块当白莲花的料,但凡周明从前实实在在地欺负过她一点儿,她现在都可以心如止水地看他倒霉。
可问题是周明还真没对她怎么样过,他二人间之间的不快仅限于见面斗嘴。
这回的事,又是她谋划着想自己惹事离开——现下让她眼瞧着周明被挨顿板子被打发到慎刑司,她亏心啊!
而且太子那个话虽然听着有道理,但其实并不成立。谣言这个东西只怕从文明起源那天开始就有,罚个管事儿的能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。
楚怡于是从两个宦官之间挤了过去,到太子跟前跪下了:“殿下,不是周公公的错。周公公就跟奴婢道喜来着,奴婢虽然不爱听,但他未必是不好的意思,刚才在外面争起来,是奴婢惹的事!”
哟,这人——
沈晰眯着眼悠悠道:“你若这么说,那孤可就罚你了?”
这话正中楚怡下怀,楚怡当即应道:“行!”
骤然唰地一静。
她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