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之后她便叫人赏板子了。”
沈晰暗自笑了声。
她说得倒细,一个环节都没拉下,虽直来直去说不上好听,却比徐侧妃那边的说辞听着可信多了。
他招手叫了张济才近前:“去芳华阁问问清楚楚氏是不是站着抄了一天的账,把她抄的东西拿来给孤看看。另外脸上这一巴掌,问清楚是侧妃打的还是宫人打的。”
“是。”张济才躬身应道。
太子jiāo待的清楚,张济才听得也明白,这两句话是三件事。
首先,楚氏是不是站着抄账了?若是,徐侧妃今儿个和楚怡可是头回见面,平白磋磨人的罪过就坐实了。
其次,楚氏是不是真的字迹潦草?若没有,徐侧妃便是在强安罪名;若确实潦草,这个茬便也算侧妃找得有道理吧。
第三,巴掌是谁打的最重要。侧妃的身份放在那儿,叫宫人掌掴一个妾侍,规矩上过得去,但她如果自己动手就是另一回事了。上位者要维持住上位者的体面和尊贵,堂堂侧妃不管是什么原因,气急了亲自打人都有失体统。
这些规矩徐侧妃心里也清楚,所以张济才拿这些话一问,徐侧妃自己就虚了。
她也实在没胆子在太子跟前睁眼说瞎话,不得不先认了